深吸了口气。
为了日后能与帝王恩爱不相移,成为人人艳羡的存在,她忍!
所有针对和羞辱她都能忍!
用力一扬下巴,支撑起即自尊和骄傲:“明儿晨定,随本宫早些去椒房殿!”
……
萧承宴进来时,林浓正坐在春末夏初的朝阳里修剪花枝,摆弄着插花。
窗外明丽的日光洒进来,一层薄薄的霞红光晕般落在她身上,温静地萦绕着,照映的纤纤十指如软玉削春葱,人美得像一泓泛着粼光的清泉,轻轻点过之处,似能得到蓬勃的生命力。
让人忍不住接近,汲取这份生命力。
看到她健健康康的样子,很是欢喜。
不过。
他的妻子,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每一剪子下次,都是咔咔带着火星子。
进暖阁前,脱下了外袍,交给一旁的摘星:“谁给你家主子气受了?”
摘星摇头:“奴婢一早出宫去采买东西,只比陛下早回来一步,也没听怡然姐姐说什么,不晓得出什么事儿了。不过这宫里头敢惹咱们娘娘的,掰着手指头都能细数得出来。”
一顿。
轻轻瞄他。
“真不是陛下给惹的么?”
萧承宴:“……”很好,万事他是第一嫌疑人!
心下琢磨了须臾。
听说太后这阵子身子不大好,所以没出来闹事。
子桑氏和上官氏被禁足关押,也不可能。
自己可舍不得惹皇后不开心。
那就只剩一个沈仙惠了!
论身份地位、论宠爱人缘,她连给皇后提鞋都不配,竟敢不把中宫皇后放在眼里,处处不服、事事针对?
他是真的怀疑,这女人脑子里是不是有点什么精神疾病!
“浓儿。”
进了暖阁。
他轻唤一声。
走上前去,伸手要抱她。
林浓避开身,嫌弃轻哼:“唉,手洗了么,就来碰臣妾!”
萧承宴挑眉。
叫了丫头打来清水。
净了手。
“方才去寻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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