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顺跪下:“陛下明鉴,臣妾只是说出这样的可能性,没有任何暗示的意思。”
刘莹嗤笑:“可能性,你是判官,还是已经摄了六宫事,本宫和廖淑妃都没敢说话,轮得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沈仙惠给自己营造出的人设,让她腹背受敌。
祈求的看向帝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萧承宴收回目光,不再多看她一眼。
目光掠过被汪顺带来的那个叫红柳的宫女:“你来说,若说不清楚,五马分尸!”
红柳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心中根本不在怕的。
但脸上显得慌张不已,不停看向皇后,以眼神祈求庇护。
林浓神色淡淡:“陛下面前,本宫可救不了你。”
红柳仿佛被抛弃,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后:“皇后娘娘!”
刘莹慢慢呷了口茶。
发现是她喜欢的冰镇杨枝甘露,悄悄同皇后一笑,收回视线时,已经冷了眸色:“实话实说,或许陛下还会看在你只是执行命令的奴婢的份上,不牵连你的家人朋友。”
“别吞吞吐吐的了,反正迟早要说的。”
红柳眼神变幻,缓缓低下头。
一副“即便主子狠心,我也不能背叛”的忠心且难过的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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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突然吐血高热是事实,可不是因为本宫嘴里说两句,凭空引发起来的!何况……有心各种膳食药物的滋补,自然是看不出什么来的。”
“只不过这个人,心里只有自己的荣耀和地位,没把陛下的龙体康健放在眼里罢了!”
不把龙体康健放在眼里。
偏偏这个人膝下还有个嫡长子。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林浓恨不得立马送陛下去死,是为了让长子早日继位!孩子还小,她这个母后皇太后自然是要垂帘听政的,实则是贪权!
沈仙惠微垂着眼眸,掩去了眼底的精光。
任何一个掌握过大权的人,都不会轻易隙开一点指缝。
历朝历代,后妃野心勃勃的例子屡见不鲜,就说太后那个宫斗全靠先帝包庇的蠢货,都敢妄想临朝摄政,不是么?
就不信经历今日一遭,陛下会一点都不疑心她!
光影疏淡之间,萧承宴凤眸如同无穷的深渊,幽远难测,看向她时,仿佛凝起了一道骤亮的紫电,锐利地直刺向她。
汪顺偏心皇后,他知道。
但他都是看着自己的脸色行事,晓得自己偏袒皇后,不希望皇后有事。
就算是故意假装没发现,也是自己授意的。
沈氏这愚蠢如猪的东西,竟敢咬着皇后不放,还要算计御前的人,实在该死!
“事情还没查清楚,你在暗示什么?给了你几次教训还不够,眼里还是没有上下尊卑,沈家就是这么教养儿女的吗!”
听到帝王如此冷漠质问,冰冷的眸光,沈仙惠目光一震,胸口一阵酸胀滋味逼了上来,逼仄涌动,说不出的哽痛。
明明已经知道皇后没安好心,巴不得他去死,为什么还要这么护着她?
林尚书是厉害,可他是帝王,难道还要惧怕一个臣子吗?
可她不敢说,咽下苦涩和难过,乖顺跪下:“陛下明鉴,臣妾只是说出这样的可能性,没有任何暗示的意思。”
刘莹嗤笑:“可能性,你是判官,还是已经摄了六宫事,本宫和廖淑妃都没敢说话,轮得到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沈仙惠给自己营造出的人设,让她腹背受敌。
祈求的看向帝王,希望他能为自己说句话。
萧承宴收回目光,不再多看她一眼。
目光掠过被汪顺带来的那个叫红柳的宫女:“你来说,若说不清楚,五马分尸!”
红柳早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心中根本不在怕的。
但脸上显得慌张不已,不停看向皇后,以眼神祈求庇护。
林浓神色淡淡:“陛下面前,本宫可救不了你。”
红柳仿佛被抛弃,不敢置信的看着皇后:“皇后娘娘!”
刘莹慢慢呷了口茶。
发现是她喜欢的冰镇杨枝甘露,悄悄同皇后一笑,收回视线时,已经冷了眸色:“实话实说,或许陛下还会看在你只是执行命令的奴婢的份上,不牵连你的家人朋友。”
“别吞吞吐吐的了,反正迟早要说的。”
红柳眼神变幻,缓缓低下头。
一副“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