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不该哭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要不是自己不受宠,她的黛姐儿怎么会受这种委屈?
这些年,外头人都是怎么传她的黛姐儿的?
她的名声差了无所谓,可是黛姐儿不行,每次她想要为黛姐儿解释,老爷都要用黛姐儿的婚事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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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
“住口!”严夫人气势冲冲打断那姑娘的话。
盛知婉也听到了,她记得眼前的姑娘是王烨的女儿,王淮之的妹妹,王蘅?
这性格,怎么跟她兄长一样爱被人当枪使?
“黛姐儿,你没事吧?”严夫人心疼的将女儿护在怀里,严文黛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摇头。
盛知婉又看了眼严文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
方才的事她没看见,但总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严文莹的性格,是会为嫡姐摘花的人吗?
她都能穿着这身衣服抹黑嫡母的名声,同嫡姐关系又能有多好?
“我没事,”严文莹咬唇起身,“方才是我自己跌进去的,不关长姐的事。”
“怎么可能……要不是有人推,你好端端怎么会跌进去?”王蘅不服气。
她以前同严文莹关系倒没多好,只是今日见她可怜,被嫡母冷落、连身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便想着同她说说话。
“我看到了。”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一愣。
叶荣铁青着脸从花圃后转出来。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不死心,想再过来看一眼韩锦瑶有没有来,却会恰巧撞上方才那一幕。
方才,严文莹是如何自己往花丛里摔去,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叶荣这一出来,诸位贵女顿时吓了一跳。
严文莹更是咽了口口水。
“的确是严二姑娘自己跌进去的。”叶荣冷笑,随即看向严文黛:“严大姑娘为什么不辩解?被欺负了就要说出来啊。”
以前,每次严文莹委屈流泪,严文黛从不辩解,才会让他以为是无话可说。
可现在他亲眼看到了,明明不是她做的,为何不辩解?
严文黛脸色涨红,严夫人立刻像是护犊子的母鸡将她搂在怀里:“叶大公子既然都看见了还让黛姐儿说什么?”
“你说!为什么不说?”叶荣不理会。
他不明白,要不是严文黛每次都缄口不,自己怎么会误会这么久?
“叶大公子!!”严夫人也怒了,正要开口,严文黛却扯了扯她。
严夫人忙看去。
严文黛深吸口气,道:“我不是不想解……解释,我是怕……怕你……你们嘲笑……我。”
严文黛一开口,众人的面色都变了。
连之前怒对她的王蘅也瞪大眼:“你、你是个……”
“闭嘴!”严夫人眼眶通红,护住女儿:“我家黛姐儿好好的,你们谁也不许说她。”
当年,要不是那个贱人黛姐儿怎么会被锁在库房一夜,要不是第二日将人找到,怕是真的会死在里头。
可一夜高烧,也让她落下了口吃的毛病。
这些年,她苦心瞒着,黛姐儿也极少再说较长的句子才没被人传出来。
她本来是想私下找个机会同叶夫人说的,可现在……
严夫人越想越觉难过。
这里是别人府上,她本不该哭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要不是自己不受宠,她的黛姐儿怎么会受这种委屈?
这些年,外头人都是怎么传她的黛姐儿的?
她的名声差了无所谓,可是黛姐儿不行,每次她想要为黛姐儿解释,老爷都要用黛姐儿的婚事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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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
“住口!”严夫人气势冲冲打断那姑娘的话。
盛知婉也听到了,她记得眼前的姑娘是王烨的女儿,王淮之的妹妹,王蘅?
这性格,怎么跟她兄长一样爱被人当枪使?
“黛姐儿,你没事吧?”严夫人心疼的将女儿护在怀里,严文黛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摇头。
盛知婉又看了眼严文莹,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模样。
方才的事她没看见,但总觉得事情不该如此,严文莹的性格,是会为嫡姐摘花的人吗?
她都能穿着这身衣服抹黑嫡母的名声,同嫡姐关系又能有多好?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