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低着头,“苏老夫人的病,其实,她也问过我。”
“也是让我看过药粉,我说有毒,而且让人中毒之后会有什么症状后果,都一一说明,她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不久,就听说老夫人病了,苏将军还派人请过我去给老夫人看,我觉得,老夫人就是那种药所致。”
余笙笙心头一阵恶寒。
她恨老夫人,是因为老夫人恶意对待吴奶奶,致吴奶奶身死。
可苏知意为什么?老夫人对苏知意十分疼爱,也是因为苏知意,当初她入京时,老夫人拒绝苏定秦和苏砚书要去接她的请求,只让下人去接。
回府之后,也是老夫人和苏怀山的反对声最高,让她没有改姓苏,以表亲名义相称。
之后的种种,就更不必说了,老夫人对苏知意百般维护。
想必她自己也没想到,苏知意早知她会中毒,却袖手旁观。
真是讽刺。
余笙笙面上不动声色:“接着说。”
崔大夫清清嗓子:“就……就是,前些日子,她还问我要了几幅绝子嗣的药。”
绝子嗣的药?用在谁身上的?
程子姗?
新入府的人,也就是程子姗,而且程子姗嫁的还是苏砚书,莫非,苏知意因程子姗出现,觉得抢了苏砚书的注意力,所以才?
可又说不通,圣旨明确说了,不让程子姗与苏砚书有什么夫妻之实,更别提子嗣。
苏知意又何必多此一举?
余笙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
莫非……是她?
“别的,就是些时间久远的事,”崔大夫想,“有时候是什么看起来得了风寒,实则没什么要紧的药。”
“有的是让人腹痛,或者发烧几日……”
件件害人,但又不致死。
余笙笙面色沉凉,一时无。
苏知意,都做过些什么?
“还有一次,她问我要过治外伤的药,不过,让我在里面掺了点东西。”
“就……就是活血的药。”
绿湖纳闷,忍不住诧异:“治疗外伤的药里掺活血的?那到底是止血还是活血?”
崔大夫清清嗓子:“我也是这么问的,但她说不用我管。”
余笙笙心头狠狠一跳:“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崔大夫回想一下,说了个大概日期。
余笙笙霍然起身,眼底翻涌冷意怒气。
那是……吴奶奶挨板子受伤的时候!
好在,她懂些医理,没信那些人,采了些药给吴奶奶用。
若全靠他们给的药,吴奶奶的伤只怕休养一个月都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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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药,能看概看出来吗?”余笙笙问。
崔大夫思索:“我闻着倒是有些名贵药材,应该是治疗什么血液之症的,别的没看出来。”
无毒,那就不是用在别人身上,应该是苏知意自己用的。
她好端端的,用什么药?而且还要让崔大夫给她看有没有毒,应该就是她自己的。
是谁给她的?吃了做什么?
余笙笙心里冒出疑问。
“还有一件事,就是……”崔大夫低着头,“苏老夫人的病,其实,她也问过我。”
“也是让我看过药粉,我说有毒,而且让人中毒之后会有什么症状后果,都一一说明,她没再多说什么。”
“之后不久,就听说老夫人病了,苏将军还派人请过我去给老夫人看,我觉得,老夫人就是那种药所致。”
余笙笙心头一阵恶寒。
她恨老夫人,是因为老夫人恶意对待吴奶奶,致吴奶奶身死。
可苏知意为什么?老夫人对苏知意十分疼爱,也是因为苏知意,当初她入京时,老夫人拒绝苏定秦和苏砚书要去接她的请求,只让下人去接。
回府之后,也是老夫人和苏怀山的反对声最高,让她没有改姓苏,以表亲名义相称。
之后的种种,就更不必说了,老夫人对苏知意百般维护。
想必她自己也没想到,苏知意早知她会中毒,却袖手旁观。
真是讽刺。
余笙笙面上不动声色:“接着说。”
崔大夫清清嗓子:“就……就是,前些日子,她还问我要了几幅绝子嗣的药。”
绝子嗣的药?用在谁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