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持续了约莫两分钟,突然间,我似乎听到了客厅的一丝响动。我扭头望向客厅,不禁微微一笑,随即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就在我踏进客厅不过十来秒,竟然眼见着半只手突然出现,把录像给掐了个干净。
惊得我冷汗直冒,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画面,试图解释这视频为何会被切断。原本以为是自己梦游所致,但看到最后,心头一震,意识到屋子里似乎藏着别人。
我心中一片混乱,也顾不得多想,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心跳加速,紧张与危险的气息在四周弥漫,我握紧了手中的臂力棒,一间间屋子里寻找。虽然害怕得要命,理智也所剩无几,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有人藏匿于此,我看了这么久的视频,他怎么可能毫无察觉?
一番搜索下来,结果却让我松了口气,原来除了我,这屋里头压根儿就没有第二个人。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瞪大眼睛盯着视频。一会儿看看自拍,一会儿又把午睡时的片段回放了个遍。哎呀,我这眼神儿,真是粗心大意,差点错过了重大发现。
这个细节隐蔽得可以,要不是我这回特意瞪大眼睛,铁定就错过了。起先只觉得有点怪,又倒回去一瞧,嘿,这下可好,瞧见的那一幕,让我鸡皮疙瘩掉一地。我的床边,竟然悄无声息地站着个家伙。
别说是整个人了,我就看见了一脚和半截裤腿。我那个瞪大眼睛辨认啊,确实是个人影,藏得那叫一个深,就露出一小点儿。瞧见这一幕,我那叫一个浑身发冷,心里直打鼓:我家怎么就多了个人?
我脑袋里一团糟,翻来覆去想不透,这家伙是谁,怎么就跑到我家来了?还让我一直没察觉。这深更半夜的,越想越害怕,赶紧把房间门反锁得严严实实。然后,我就那么盯着视频,一夜没合眼。第二天,索性跟单位请了假,说是身体不太舒服。其实啊,是心里太慌张。
我在家里犹豫不决,心里翻来覆去想着,要不要干脆报警算了。可又担心,这种事情,就算报警,只怕也难以有个满意的答复。不是我对警察叔叔没信心,实在是经历过太多他们的无奈,让人在危急时刻,不敢对他们寄予厚望。
正为这事儿头疼,突然接到老妈从老家打来的电话。她担心我,这电话来得正是时候,我正需要有人聊聊天呢。可这些奇怪的事情,我还真不好意思跟老妈说,一来怕她担心,二来也不知道该如何启齿。
老妈打电话的原因,自然是我最近总做恶梦。之前实在忍不住,就跟她提起过。老妈劝我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也就没多解释,生怕她胡思乱想。他们离我有五六百公里,我可不想让他们为我在这边的事情焦急。
可老妈电话里一说,我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她说昨晚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显示关机。她和我爸担心了一整晚,本来早就想打电话过来,但又怕打扰我休息,所以等到这时候才打过来。
“妈,你说我手机昨晚关机了?这不可能啊,我工作需要,手机向来是不离身的,二十四小时开机,连充电都不例外。”我对老妈的话感到有些惊讶。
“是啊,你不会知道,我找了个能看事儿的人,用鸡蛋给你卜了一卦。”老妈的语气认真得很。
我正想反驳,但转念想到最近遇到的怪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哦?怎么说?”
“那人说是你招惹了西南方向的什么东西,做恶梦都是因为它。”老妈说得头头是道。
我愣了愣,这要是以往,我早就嗤之以鼻了,可这次却出奇地安静,听着老妈的话,心里竟然有些动摇,“那怎么办?”
“你还别说,那鸡蛋在镜子上立得笔直,我亲眼所见,一动不动。”老妈的语气里满是坚定。
我听着,心里也开始犯嘀咕,只好问:“那,咱们得怎么解决这事儿呢?”
老妈打来电话,笑眯眯地说她和老爸一番商量,还是觉得不放心我,索性买了今天的票,要来个突然大驾光临。我听后愣了愣,但想想昨晚那档子事儿,心里也有点打鼓,他们能来正好,或许能给我解惑。
电话一挂,我蹦起来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每个旮旯都没放过,确认没有一丝人影,心里却越发迷糊。这录像里的人影,莫非是天上掉下来的?
这事儿还勾起了我小时候在农村的回忆,那时候我总在夜里惊叫,或者满屋子溜达,可又不是梦游。农村的说法叫“发楞”,想想也觉得挺有意思。这下老妈来了,说不定能给我解释解释这童年之谜。
那时候,父母忙于奔波,对我的小愣神儿只能随意安抚。随着岁月流逝,这些画面也慢慢淡出记忆,我和家里人都快忘了这茬事儿。可如今,这愣神的毛病又忽然来敲门,让我不禁琢磨,这会不会是童年时的影子在作怪?总感觉这愣神儿不是平白无故的,说好就好,总有点儿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