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自愿给的。
花郁尘回到家,客厅没有人,径直往房间去。
“老婆?”
凌苗听见他的声音,生怕他吵醒刚睡着的孩子们。
连忙出了房间带上门,“嘘…声音小点,睡着了。”
花郁尘有点疲惫的搂住她的腰身,埋在她颈侧。
“累…给我充会儿电…”
“怎么充?”
“抱一下就好,亲一下更好…”
“来。”花郁尘抬头撅嘴,“老公累死了,香一个。”
二姐三姐他们还在厨房呢,凌苗笑着摇头,“不能亲。”
“来嘛。”花郁尘非要凑过去在她嘴上吧唧了一下。
又暧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又暧昧的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最好陪我去房间睡个觉,补充一下l力…晚上咱们浴室会师…”
“咳咳——”屋里突然有人轻咳了一声。
吓得花郁尘顿时就撒开了手,望过去。
老二老三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偷笑。
楼啸解开围裙,笑说,“抱歉…我们不知道你这会儿回来…”
他放下围裙,“那什么…我们要不先下去吧,不打扰你睡觉了。”
“晚上记得去楼下吃饭。”
花郁尘懊恼得扶额,压低声音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她们在家…”
真是…尴尬。
“我说了不能,是你不听…”
花郁尘认栽的朝餐厅走去,“还走什么走,一块儿吃吧。”
凌苗跟上他,“岑若被逮捕了?”
“嗯,下次有什么事别在放心里,我好歹你是老公,你不跟我说还能跟谁说。”
凌苗嘟囔道,“小事而已…”
“牵扯到你身上就不是小事。”
要是那天凌苗真的出了意外,折在她手里。
牢里的岑家三口都不带剩活口的。
“好嘛好嘛。”
楼啸观察着两口子的神色,貌似…问题不大了…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这婚它就离不掉。
两人心里都有彼此,又有孩子牵绊。
经过这一遭,或许将来离婚二字都成了他们闭口不提的禁区。
这么看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楼啸…”花郁娴撑着餐桌椅,微微后仰着。
“嗯?”
“肚皮好撑…”
楼啸摸上她的肚子,凸起来一块硬的。
“没事,宝宝睡醒了,在伸个懒腰。”
他揉了揉凸起的地方。
小家伙不喜欢被人碰,只要他一摸上她的肚子,小家伙就躲开了。
撑了好几秒,花郁娴总算能放松一点了。
凌苗问,“二姐的预产期快了吧?”
楼啸说,“就两个月了。”
“老二没有让丈母娘的命。”花郁尘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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