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郁尘找到离婚协议书,直接点火烧了。
凌苗就在一边,无语道,“你撕了不就得了。”
花郁尘说,“脏东西,就应该烧了,眼不见为净。”
凌苗噗嗤一笑,“服了你…”
“诶?花郁尘,我怎么觉得客厅少了个东西?”
花郁尘看着面前的灰烬,“少了这个脏东西。”
“不是,我买的那个拳力测试机怎么不见了。”
花郁尘抬眸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墙壁,“砸烂了就扔了。”
“那玩意儿也能烂?我还想活动活动筋骨呢。”
花郁尘说,“再买一个回来就是了。”
他没说是他发神经砸烂的,过去了就过去了。
“老婆,我问你个事。”
“嗯,你说。”
“岑家庭审那天,你去医院吸氧,到底是因为什么?”
凌苗愣了一下,他怎么突然提到这茬上来了。
“怎…怎么了?”
“是岑若找你,对吗?”
“……”
“她故意挑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凌苗眨巴眨巴眼睛,其实过去那么久,她自已都忘了这事…
“你怎么突然提到这件事上面了?”
花郁尘认真的说,“我一直认为夫妻之间应该是坦诚的。”
“为什么你遇到这种事不告诉我?”
“我傻乎乎的以为你真的只是自已胡思乱想。”
“自已的老婆被别人这样刺激,我没能弄死她,竟然放任她继续猖獗下去。”
凌苗笑说,“她无非就是想激怒我。”
“我要是真着了她的道,替她出气,我岂不是任她拿捏的傻子。”
花郁尘说,“那你还把自已气成那样。”
凌苗顿时气笑了,“那能一样吗!”
“她说一大堆我男人跟其他女人的风流往事,我能无动于衷?”
“我没你想的那么大方,你以为我不想掐死你啊?”
花郁尘垂着脑袋,小声嘀咕道,“我宁愿你掐死我好了…”
“总好过积在心里,到最后就一张离婚协议打发我…”
凌苗听得一清二楚,好气又好笑的瞪着他。
“怎么着?这是开始秋后算账了咯?打算怎么报复我抛夫弃子?”
“报复?”花郁尘抬眸看着她,猛地将她扑倒,上下其手。
“你叫我独守空房那么久,我都快要跟庙里的和尚一样了。”
“凌苗,你是真狠的心啊。”
“我倒是想报复回来,肉偿吧,怎么样?让我欺负回来。”
“不行。”凌苗抵着他,“你也不看看什么时侯。”
花郁尘撑她上方,看着身下的她。
凌苗理好被他揉乱的衣服,“等会儿小家伙醒了我看你怎么弄。”
花郁尘低头亲了亲她,“我得去办件事。”
“事办完了我得好好讨回来!你躲不掉的!”
“干嘛去?”
花郁尘说,“你们这次意外是岑若干的。”
“阿尧找人盯住她了,留着她也是个祸害,下次指不定还会发什么疯。”
“岑若?”凌苗蹙眉道,“她神经啊,我又没得罪她。”
上次她那样挑衅自已,还没跟她一般见识呢。
花郁尘说,“她们岑家如今这样她肯定心理不平衡,看谁都有仇。”
“没事,你安心在家,岑若现在是通缉犯。”
“杀人未遂,警方现在也在到处找她。”
“如今她自已露出马脚,无非是自投罗网了。”
凌苗就这样看着他,也不说话。
花郁尘从她眼神中知道她在介意什么。
轻笑了一声,捏捏她的脸,“你啊,说你大度你又这么小心眼。”
“我都三个孩子的爸了,难不成还能跟哪个女人花前月下?”
“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现在就拜倒在老婆你一个人的石榴裙之下。”
凌苗打了他好几下,“我告诉你花郁尘,我其实可介意你那些破事了!!”
她头一次说出自已的心声。
“我受不了我男人身l出轨,也受不了精神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