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师父差得多,师父能看得上泰山派的弟子,绝对是他们的荣耀。突然起心头一道闪电劈过,升起一个疑问,郝昭在争夺冠军的决战时致胜的一招分明不是泰山派的呀,这里莫非另有隐情?
我心中急转,脸上默不作声,只是哈哈一笑道:“果真少年英才,不过你为何隐藏实力,躲在我诸葛军中呢?保你夺冠的那一招的巧妙,可绝对不是泰山派的招式能比的。”
“这是……这是小子的家传武学。”郝昭突然犹豫了起来。我感到更加的不对劲,刚才那一招jg妙无比,若是家传武学,那郝家一定会在武林中zhan有一席之地的,而从未在哪个使其听说过武林中有个郝家的崛起,那剩下的就只有一种可能——他在骗人!
我目光如炬的迫向他,道:“是吗?我怎么从未听说一个武林高手姓郝呢?这根本不是你的家传武学,对不对?你有什么目的?”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压力,是高位者对低位者的压力,是强者对弱者的压力,是自信对心虚的压力,逼得武功高强如郝昭者竟然缩了缩身子,小声地呢喃:“我……不能说。”
我看着郝昭的神态,更觉得可疑,正要发作,忽听得师父在旁发话了:“好了,亮儿,不要逼他了。郝昭,我问你,你刚才是的那一招是‘星魔’张颌的毒龙出洞吧?”
郝昭猛地一抬头,道:“你怎么知道的?”紧接着仿佛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低下头沉默不语。师父微微一笑道:“我怎么知道的?想我“温候”吕布前半生转战北方,北方的哪个高手没会过?我遇上张颌时,是他刚刚加入袁字世家的时候。他在我手下走了十招,就败了,我念他本xg不坏,悄悄瞒着董卓放他一条生路。郝昭,你是不是因为我诸葛家和袁字世家的关系不太好,才不敢说你的武功来历的呀?”
郝昭变得神sè颇为着急,大声说:“不,不关张大哥的事!”我恍然大悟,他一定怕我以为他是张颌派来的jiān细,因此派人向张颌下毒手,毕竟无论在哪个时代,jiān细都是不受欢迎的。我心中暗笑,我倒是也得有能暗杀张颌的高手呀,婉儿倒行,不过我可舍不得让她深入敌境。我并不想无端让自己失去郝昭这名高手,于是软语向问:“那你为什么会这招呀?”
郝昭沉默了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之后说:“张颌张大哥是我的邻居,我两岁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直是张大哥把我带大,并传我武艺,据说这武艺也是一名奇侠在流浪的时候教给他的。后来,张大哥投在了袁字世家门下,我也就跟着过去了。可张大哥并不喜欢袁绍的为人,但袁绍之子袁熙带我大哥如兄弟,袁熙在袁家的处境并不好,大哥不忍离去。于是就送我来泰山学习武艺,离开这是非之地。我的少年时期一直在泰山度过,亲眼所见泰山在诸葛家的治下蒸蒸ri上,所以才会求掌门让我参加诸葛军的。近ri又亲见公子气度,为之心折,在下绝无二心的。”
想不到这期间还有这么一段曲折,听到这里,我不禁想会会那个十年前就成名的“星魔”张颌了。我拍拍郝昭,道:“原来如此,你一开始就直说了其实没关系的,你放心,我诸葛家只唯才是用,绝不会因你和张颌的关系就冷落你的,最多将来和袁字世家起冲突时,不叫你和张颌对阵。”郝昭一听,感动得跪了下去,说:“谢二公子!”不让他和张颌对阵,不是怀疑他,而是免去了他和恩人对战的尴尬,郝昭也明白这点,因此倍加感激。
我笑着扶起他说:“起来,起来。咱俩就别那么生分了,一会儿你就该叫我二师兄了。”我又看向那名被郝昭以毒龙出洞击败的大汉,等着他的自我介绍,看他又会给我什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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