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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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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房门被关上,徐篱山耳朵一动,忍不住在床上板命,盖上被子把头闷住了。

是夜,京纾宿在书房。

柳垂从院墙外跳进院中,快步走向卧房,被暗处的鹊一拦住了。

“主子不让公子见人。”鹊一说。

“少爷吹哨唤我了。”柳垂说。

鹊一说:“我一直在这里,没听见哨音。”

柳垂给徐篱山的哨子是一只蛊哨,凭借子母蛊互相感应,其中一只响动,另一只就会察觉,以此更为隐蔽。但他没有告诉鹊一,只说:“我不会带他走,我也带不走他,让我见他一面,安抚他两句,否则他要爆炸。”

鹊一想了想,说:“最多一刻钟。”

“谢了。”柳垂走到窗边,熟练地翻开半扇翻了进去。

徐篱山正坐在床上吹着哨子玩,他怀疑他是不是在什么时候把这哨子弄坏了,怎么吹不出实声儿呢?听见声音,他掀开床帐看见来人,眼睛一亮,“垂!”

“嘘。”柳垂抬起手指在唇前比了一下,走过去打量他一眼,眉宇微蹙,“脖子怎么了?”

“气上头了……没事,我就轻轻地划了一下,莫先生还给我用了超贵的药膏,早就不怎么疼了。”徐篱山举起手里的哨子,拧眉道,“这破哨子不出声儿!”

柳垂说:“本来就不出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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