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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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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先生不是跟表哥一起回了兰京吗,陛下要问该问他啊。”徐篱山说。

京纾说:“他知道什么不该说。”

“好吧,我知道分寸,不会泄露您中毒多年身体虚弱这个大秘密的,但是,”徐篱山睁开眼睛,“你身上有药味儿,表哥估计也闻到了。”

京纾倒是把京珉忘了,闻言说:“那回京后跟莫莺串个口供,随便编个小病症。”

徐篱山啧啧,“您把欺君之罪犯得也太熟练了吧。”

“嗯。”京纾看向他,“我杀人也很熟练。”

徐篱山闭眼道:“好的,晚安。”

京纾提醒,“还没到夜间。”

徐大神拿腔拿调,“日夜混沌,何必分明?”

“仙者高见,”京纾说,“我受教了。”

徐大神说:“这些不必受教。”

京纾问:“那哪些必要?”

徐大神说:“比如调节婆媳矛盾的武器是丈夫,换到我们身上来,再换句简单点的话说,就是如果陛下以后要为难我,你得护着我。”

京纾好奇,“陛下为难你做什么?”

徐篱山想了想,“或许因为我没法生孩子,给你传宗接代。好多恶婆婆不都是因为这一点苛责儿媳的吗?”

京纾看了眼他平坦的肚子,“你怎么笃定你没法生?”

“……”徐篱山说,“哥们儿,我是男的。”

京纾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但是没人说男人一定不能生。”

“……”徐篱山请教,“怎么生呢?”

京纾思索了片刻,说:“待我回京去元净寺问问了无秃驴。”

“佛门重地,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啊!”徐篱山奉劝他,“我佛不渡癫公。”

京纾问何谓癫公?

徐篱山笑嘻嘻地说:“你就是癫公,癫公就是你。”

“好吧。”京纾试图理解,坦然接受,举一反三,“那你就是……癫婆?”

徐篱山:“……我是男人。”

“好的。”京纾修改答案,“癫男。”

徐篱山:“?”

风月

徐篱山与京纾说好了要先找莫莺串口供,但雍帝显然知道有些人不老实,因此京纾的马车还没到肃王府,京纾便被雍帝先一步请入宫了。

另一边,徐篱山半路和京纾分开,抄小道回到文定侯府,被猗猗缠着询问半天后刚一进屋,就感觉到了有客来访。

“徐六公子。”亭月从屏风后现身,朝徐篱山拱手,“叨扰了。”

徐篱山也不惊讶,回礼道:“公公既是暗自前来,我便不请您喝茶了。”

“此次来访,是为陛下问三句话。”亭月轻声道,“其一,殿下身体康健否?”

“不太康健,喝着药呢。”徐篱山叹气,“不过具体是什么病症,我就不知道了,公公直接去问殿下才行。”

“公子这般回答,第二问便可免了。”亭月说,“陛下第三问,公子此次助殿下救回二皇子、解决匪患,想要什么样的奖赏?”

徐篱山闻言拱手,说:“篱山擅自出京并非想插手公务,只是担忧二殿下安危,既然得知二殿下遇险,篱山自当全力相助,不敢求赏赐,但求陛下仁慈,不追究篱山的过错。”

“陛下说公子有情有义,忠君孝父,是极好的。”亭月说,“公子并未去过邕州,何来的插手公务,因此陛下不罚不赏,至于二殿下与肃王殿下要如何答谢公子,陛下是不管的。”

他说罢颔首,绕回屏风,从后窗走了。

“这亭月公公也是翻窗的行家啊。”徐篱山感慨不已,转身出了屋子,坐进了廊上的摇椅。他叫了猗猗,把人上下打量一番,“刚才没来得及说你,吃胖了啊,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这小日子很滋润嘛。”

猗猗用手捂住脸蛋,嘿嘿道:“公子不在的这段时日,褚二公子总是派人过来问候院子里,怕我们受欺负,还时常送猎物过来给我们吃。少爷和褚二公子感情真好……哦,对了,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少爷说。”

她放下手,变了副神色,“褚二公子前段时日跟五少爷打架,不小心摔了腿,现在还在府里禁足呢。”

徐篱山脸色一沉,叫柳垂去套马车,又问猗猗:“什么情况?”

“您别着急,那会儿奴婢带着药材去长宁侯府探望过了,褚二公子没什么大事,就是伤筋动骨必要修养一段日子。”猗猗跟着他往院外走,小声说,“是五少爷在外头说您坏话,还想害您,被褚二公子听见了,褚二公子当即就掀桌踹门打人了。”

褚凤自小练武,后来还缠着柳垂偷师,虽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还是有几招手脚功夫的,打徐如柏绝对是打着玩,怎么会摔了腿?

徐篱山大步流星,猜测道:“凤儿被围殴了?”

“哪能啊?当时褚二公子身边还跟着师副使,那些纨绔们哪敢上来围殴?是褚二公子打五少爷打得太投入,不慎撞翻了栏杆,把自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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