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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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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还对公子的姓名有印象呢。”

“那会儿还小嘛,我这样的纨绔子弟不用愁生计,每天上学放学,剩下的时间就喜欢到处去搞事情。”徐篱山说,“想想确实好玩,每天都有新鲜事儿。”

听他这般说,始终侧身站在桌边的京纾突然看了过去,见徐篱山眉眼含笑,回忆中的日子显然令他愉悦欢快,因此心生怀念。

想象以前在安平城的徐篱山是何种模样是一件需要花心思的事情。

徐篱山实在把日子过得有趣,所以京纾仅是听旁人口中描述就能想象一二,但这样并不完美,因为徐篱山这个人更生动,所以想象始终比不得亲眼所见,好比京纾能想象徐篱山带着狐朋狗友们漫山遍野地帮老农户抓猪,但是想象不出他提着袍子到处跑的时候腰间会不会挂应季的花果酿,在山路上不慎摔倒后会不会就地打个滚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明儿个就要找人把这破山路给铲平了,逮到逃跑的猪时是会英勇无畏的一屁/股骑上去还是和一帮朋友围攻……

京纾想要知道更多。

不,不够,京纾想要知道所有。

那目光实在专注得令人无法忽略,徐篱山在佯装不知了一会儿后还是忍无可忍地偏头看了过去,霎时四目相对,京纾仍旧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件需要仔细盘玩的稀罕玉器,带着从京纾那双眼中罕见的的喜爱和兴趣。

徐篱山心里蓦地一跳,立马把头转了回去,假装继续看周敏笔下的地图,过了两息,他又把靠近京纾的那只手臂抬到桌上撑住那半张脸,借此挡住京纾的视线。

“为什么不让我看?”

京纾突然一开口,吓了两人一跳。

周敏抬头看了眼从进院之后头一次开口的京纾,又看了眼面色尴尬的徐篱山,一时摸不清情况,又低头画图了。

等了片刻,没等来徐篱山的动静,京纾便说:“徐篱山。”

要死啊,徐篱山不得已“啊”了一声,假装才回神,偏头朝京纾不好意思地说:“我刚才走神了,殿……兄长叫我吗?”

京纾看着他,“先前不是还叫我哥哥?”

“哥哥和兄长是一个意思啊。”徐篱山举例,“我叫表哥的时候也是表哥、兄长轮着换的。”

京纾自有主张,“我觉得叫兄长没有哥哥亲密。”

话虽如此,但周敏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徐篱山讪笑,想着还是先稳住这朵奇葩,说:“哥哥,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注意。”

京纾“嗯”了一声,又旧话重提,“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这话怎么说的?”徐篱山佯装不懂,“我就坐在这里,哥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京纾显然不好打发,“你刚才故意抬手遮住了侧脸。”他自顾自地琢磨了一瞬,有了想法,“你还在生气?”

徐篱山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有事没事的生哪门子气啊?”

京纾说:“因为昨晚我亲了你。”

周敏手中的笔“啪嗒”掉在桌上,简直目瞪舌僵,她听到了什么!

徐篱山见状下意识地摆手,解释道:“我们不是亲兄弟!”

周敏:“……啊?”

“我的意思是我们就算亲嘴也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哦不是,我是说我跟他没有亲嘴,他脑子有病才——”

京纾打断了徐篱山的语无伦次,淡声说:“我们有过肌肤之亲,这是不争的事实,容不得你狡辩。”

胭脂

按照徐篱山的话说,京纾是个很爱装的男人,但是是间歇性的。

在徐篱山面前,此人时常口不应心,一副平淡冷漠的姿态,要叫人去猜,猜得心里打鼓,但在有些时候,他又分外直接坦诚,仿佛是想什么便说什么,毫无避讳。这两种姿态转换毫无规律可言,颇有种“随心所欲”的味道。

好比此时,这人全然忘记了昨晚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可恶态度,也似乎并不明白自己说的话会对周敏造成多大的冲击,语气平静如常,但“振振有词”的气势已经十分明了。

“此举既不违背律法条例,也并非伤天害理,”京纾想不出它违反了什么,“我不明白你为何要矢口否认。”

呵呵,徐篱山干笑道:“哈哈,是啊,是的呢。”

京纾看着他,“所以你为何否认?”

妈的有完没完,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徐篱山握紧了折扇,要不是他知道京纾的脾性,都要怀疑这厮是故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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