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偶然中的必然（2 / 2）
了点头，道：“我怀疑和杨春天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他沉默的时间太久了，台面上一直都是程允儿在蹦跶。以前我以为他怕了，现在看来，那是和程允儿分工明确的体现。”
杨乐天明白了，为什么刘汉会悄无声息的跑到边省来。这不仅仅是接收文献那么简单，恐怕其中也有秘密调查杨春天的意思。可是，这些走、私的，怎么会和杨处天南勾结在一起呢？
刘汉跟着一号小老头好几年，再加上市局局长这个位置确实锻炼人，他倒是得了小老头的几分真传，看透了他的心思，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程允儿敢正大光明的投资边省，固然有诸多原因。但是，我觉得她这么做，也是在给杨春天暗中的渗透做掩护。这批文献之外，还有很多有价值的东西，在这批缴获的物品里！”
什么？杨乐天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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